日前,影片还未上映,不少情侣观众表示一定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和最爱的人一起去看,为爱加温。还有不少正在暗恋的单身网友表示,感谢这部电影的出现让自己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有了说出口的机会。即便告白失败也可以借着玩笑退回到朋友的位置,不至于彻底失去对方。这样适配于各类观影群体的仪式感,更是让这部电影成为近期观影的不二首选,以一场电影的时间,为爱许下坚定的誓言。
玄彬饰演的国情局人员想要合作,一开始却被无视,他只能找到一个长期混迹于阿富汗的韩国人做翻译(姜其永饰演翻译),寻找能跟塔利班直接对话的方案。两组人马各做各的,最终在看似无门可入的情况下找到了救赎人质的方案,拿巨额赎金,交换人质。不走运的是,中途被劫,费了一段时间。
电影中的诗人以深情的吟唱展现出唐朝诗人的浪漫和想象力,让观众们仿佛经历了一场打破时空的千年诗友会,这种感觉令人心潮澎湃,更让我们为生于大唐这个伟大时代而感到自豪,长安三万里,中华5000年,是我们的骄傲。
另外,这一次的新版“梅超风”扮演者——孟子义,其实,也是2017年杨旭文、李一桐版《射雕英雄传》中,女二号“穆念慈”的扮演者,不知道大家发现了没有?
《长安三万里》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,既与历史互文,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。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“天花板”,其诗奇幻瑰丽,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。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,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“人气”。他心有傲气,会因崔颢的一首《登黄鹤楼》而自愧不如,立志下扬州作好诗;他性子顽劣,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;他彷徨迷茫,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;他甚至会犯错,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。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,他有出世魂,亦有入世心;他望展鸿鹄之志,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。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,出山为其作诗。这一情节的设计,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“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”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。相较于李白,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,他出身低微,口齿不清,非读书之才,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,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、收复长安的武将。在高适的身上,成长弧光熠熠生辉。但是,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,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。在片中,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。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,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;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,他既与“诗仙”李白交心,又与“诗圣”杜甫交志,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。事实上,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,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,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,却自扬州分别后,走上了各自的道路。造化造物,因缘际会,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,所行之事也不同。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,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,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: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《河岳英灵集》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,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《侠客行》中写到的一般,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,”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。影片中,李白亲言《侠客行》乃依高适形象而作,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。可是时代阴影下,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,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,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,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,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。
尽管服装有所升级,但布罗迪在接受采访时表示,沙赞的战衣实在是太“幼稚”,因为这件衣服在穿脱的时候都很尴尬。他表示:“你倒是不会有赤裸的感觉,这衣服太笨重了,你会感觉身上挂了一堆东西。”他承认第二部战衣已经有所改进,因为第一部的战衣“更加笨重,也更不舒服”。他表示演员们在多伦多的拍摄场地简直要冻僵了。最后,布罗迪表示:“这是我最难受的一次工作经历。”